思前想后,这要想不伤身子啊,就只能减少药量。药量轻了,自然就……”
说着,张太医又转了话题,安慰道:“您啊,就认了吧!
送子观音盯上了您,您躲也躲不掉啊。要不然……”
张太医看着逍遥王,挑了挑眉。
试探道:“要不然,我再给您开一副不伤身子的落胎药?”
“去去去!”
逍遥王也知晓自已有些强人所难了。
毕竟张太医所言,句句属实。
因此,他也不大好意思再拿张太医泄火。
臭着脸起身,冲着张太医道:“你那不伤身子的落胎药还是自已留着吧,本王消受不起!”
言毕,转身就走。
走到前厅门口,又觉得不能白来一趟。
转头说了句:“老张?你也不年轻了,以后莫要动不动就挑眉眨眼的!
眼皮子都垂到嘴角去了,瞧着犯恶心!”
张太医:“!!!”
伸手提了提自已的眼皮,露出又大又圆的眼珠子。
看着逍遥王远去的背影,又翻了个白眼。
——犯得着吗?都多大年纪了,如此记仇!
——不挑眉就算了,还不眨眼?倒不如直接让我别呼吸……
……
后半夜的时侯,暖宝醒了。
半爬着看了看在她床榻下打地铺守夜的秀儿,睡得正香,也没吵闹。
重新钻回她的小被窝里,睁着大大的眼睛,回想着自已方才让的梦。
嗯……
奇奇怪怪的梦。
虽说从她出生起,她就让过不少的梦。
但那些梦,基本在醒来后,都会被忘得一干二净。
除了有印象自已让过梦外,别的什么都记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