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子越听出了逍遥王妃话中的内疚,心里不免有些惊讶。
——这位姨姨看起来倒是一个明白人。
——完全想象不到,对面那个拎不清的大冬瓜竟是她的孩子?
“不是什么大事儿,夫人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上官子越礼貌开口,道:“夫人和几位公子有此举,也是出于一片善心。
子越相信,即便今日跪在街上的人不是子越,夫人和几位公子也不会袖手旁观。”
说罢,又道:“更何况,夫人和几位公子也不知道子越的具L目的。
瞧见子越一头要栽到那花娘的手里,自然免不得着急。”
“小兄弟,你今年多大了?”
魏慕华看着上官子越年纪小小,却表现得十分沉稳老道,不免诧异。
“我听我家三弟说,一年前在城东的深巷,是你出手救下了他和妹妹。
还说你年纪比他小,却武功了得,以一敌多……”
说罢,魏慕华还笑了笑:“那时侯我还不相信,以为他在说大话。
今日一见,才知是我目光短浅,太过武断了。”
言毕,又道:“那花娘在咱们京都城中,是吃得最开的人牙子。
城中经她手买卖奴仆的人家,不在少数。别瞧着她是个妇人,手段却颇为了得。
我虽不知小兄弟为何要接近于她,但就冲着你敢以身涉险,便值得我们敬佩!”
“公子谬赞了。”
上官子越朝着魏慕华抱拳,道:“子越出身江湖,家中祖辈都是习武之人。
打从两岁起,子越便开始跟着家父家母练武,至今为止已有四年。
因家父家母素来严格,所以子越的武功还算拿得出手。
一年前救下这位公子和这位小姐,实属偶然,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说罢,想起花娘,又道:“至于那花娘,子越接近她确实是有目的的。
这一次子越奉家父的命下山历练,正巧遇到了一些怪事儿。
那些怪事儿与这花娘有关,故而便想接近她,好好调查一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