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。有荒州亲卫和皇城司高手的张家、刘家、端木家、柳家、南宫家、林家被围。四面八方都是黑压压的各家私军,他们个个双眼放绿光,宛若一群围住了美食的饿狼!同时,荒州王府被围!各尚书府邸也被围!另一边。各家联军的中军已经到达皇城脚下,四面围城,静悄悄的隐藏在黑暗中,等待着命令。黎明前的黑暗,时间很长!此刻,底层的帝都子民们早就已经起床,眼神惶恐的透过门缝、窗缝看着外面情况,越看越觉怕!好大规模的兵变啊!帝都要变天了吗?这时。帝都中识趣的狗都将狗头埋在狗腿下,瑟瑟发抖不敢乱吠。“旺”只有那些愣头愣脑,不识趣的狗敢叫出声。然后,它们就被刀剑砍掉狗头,变成了一条死狗!“喔”那些不识趣的打鸣公鸡也一样,雄赳赳气昂昂的,不管不顾的向着东方一声吼就被斩掉了鸡头!不久后。帝都就变得诡异寂静,狗叫声、鸡叫声通通消失!杀气满都城!此刻。皇城的城墙上,禁军们刀剑出鞘、搭箭拉弓,一副大战来临的状态!另一边。一个巨大府邸门口,几个气度不凡,头发胡子花白的老者出现!他们个个身穿貂皮大衣,一脸阴沉的坐上轿子,在无数高手护卫下向皇宫前进。一路上,豪门世家的私军都躬身行礼!半炷香后。这几顶轿子停在皇宫门前,几个老者下轿,脸色凝重的道:“请禀告陛下,老吏部尚书章树率各家老臣求见!”皇城上。夏帝将手中棋子放入盒中,站起身道:“小九,来人是当年随朕一起开创大夏帝国的老臣章树,你猜他为何先求见朕?”夏天也将手中棋子放入盒中:“先礼后兵,让我们放人!”“若朕不答应他们的条件呢?”“他们敢攻击皇城吗?”“敢!”夏天也眼皮一抬:“他们敢兵围皇城,就已经不在乎各家主死活!”“若能逼我们放人,保住各家主的命是最好!”“若是保不住那就保不住!”“呵呵呵”夏帝欣慰一笑:“若论聪慧,你众兄弟均不弱于你,但他们都是小聪明多,比你差远了!”“可惜”夏帝没有说下去。夏天却仿佛懂了“可惜”之意!他,即将成为这场权力斗争的牺牲品!这时。夏帝已经走到箭跺前,开口道:“左相,你司马家是否参与了这场逼宫?”司马剑态度恭敬的回答:“陛下,我司马家对陛下忠心耿耿,绝不敢、也绝不会参与此事!”“是吗?”看着杀意冲天的帝都,夏帝感叹道:“想不到各家训练了这么多私兵啊!”“真令朕意外!”“你们司马家呢?”“司马家传承久远,号称中原第一世家你司马家养了多少私军?”“不多!”司马剑早有准备,从袖子里抽出一个奏折。恭敬递上:“陛下,这上面是我司马家的财产和养的庄户、商户,还有一部分是商行的护卫和农庄的护卫,没有私军!”闻言,夏帝眸子深处闪过一丝凝重。这老东西早有准备啊!他摆手不接:“司马爱卿真是忠心可嘉啊!”“司马家的家当朕就不看了!”“朕,从不怀疑司马家的忠心!”“陛下圣明!”司马剑低头行礼,眼中闪过一丝寒芒!皇帝,已经起疑!现如今,帝都的局面已到这个地步,就看谁能笑到最后了!这时。夏帝开口道:“诸位老大人,你们带着兵马来见朕是想要逼宫吗?”“臣不敢!”章树在皇城下道:“陛下,老臣原本病倒在床,虽闻朝中有奸臣作祟,怂恿陛下和朝廷做出打家劫舍、虐待功臣家主的事来,但老臣知道陛下圣明,原以为陛下会将这种奸臣驱逐出朝廷,还朝中一个安宁!”“但,万万想不到今夜陛下会听信奸臣谗言,趁夜宴时,竟将各家家主幽禁宫中,想需杀之后取家中钱粮,老臣是垂死惊坐起,只有强行起身,前来问问陛下此事可是真的?”章树话说得滴水不露,一句都没说皇帝有错,但字字都说皇帝是昏君!他句句都未提夏天,但字字都说他是奸臣!“哈哈哈”夏帝大笑:“章老大人,朕看你还精神得很,再活二十年也没有问题!”“究竟是谁说朕幽禁各家家主了?”“是谁说朕要杀他们了?”“是谁说朕要夺你们的家产了?”“谣言从哪里来的?”章树仰起头,看着夏帝身影,顺着话就上;“陛下,若无此事,还请让各家家主出皇宫归家,那我们这些老臣也就安心了!“只要家主们出来,老臣立即让各家护卫回去,免得惊扰了陛下!”“哈哈哈”夏帝笑声逐渐变冷:“你这老家伙还是那么会说话啊!”“若朕说家主们都喝醉了酒暂时不能出宫,你信吗?”章树当然不信:“那就请陛下将醉酒的他们交给老臣带回,免得他们在皇宫里丢人现眼!”“请陛下恩准!”夏帝声音变得更加冷厉:“章老尚书,你太放肆了!”“哼”章树见皇帝不肯交出各家主,更加确信了谣言!他不再装模作样:“陛下,若你今夜不交出各家家主,那老臣就真的放肆了!”“都有”章树准备下令攻击!忽然,异变陡生!“嘶”他身后的护卫拔刀而出,身上血腥味冲天,一刀捅向他的后背!刀光如虹!快若闪电!一瞬间,刀尖就划破了章树的衣衫,距离他的肌肤只有零点零三寸。那护卫喊道:“逼宫者——杀!”此时。章树身后一片护卫抽出了刀,恶狠狠的朝身边人砍去:“逼宫者——杀!”说时迟,那时快。“哼”只见章树人随身动,完美的闪过了那一刀:“就知道你们是奸细!”“杀了!”“噗噗噗”一柄柄短剑从各拔刀的护卫身边暴起,刺入了他们腰间:“奸细——死!”血,横流!皇城上。夏帝脸色微微一变!看来,各家是有备而来啊!有点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