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风在吹。仿佛要将这满城的血腥味吹遍大夏九州。夏帝深深看了夏天一眼,这才道:“章老尚书,告诉朕和这满城子民,究竟是谁逼你们造反的?”“朕给你一个交代!”若想下这个台阶,皇帝要堵住帝都子民之口,需要一个和解的理由!皇城下。听话听音。章树和魔尊懂夏帝话中意!皇帝需要台阶!他们也需要台阶!这个台阶就是荒州王夏天!“是荒州王夏天!”章树眼中恨意大涨,厉声道:“来人,将老夫的话传遍全城!”他终于可以给荒州王乱安罪名了!“是!”叛军大嗓门开始吼,把他的话传遍全城,要毁了荒州王圣名。章树心中恨意滔天,宛若海中狂潮:“自荒州王入朝任右相后就倒行逆施,编造了张家、刘家等六大世家罪名,编造了各家肆意妄为的证据,更以这次天灾的名义,逼迫各家捐献钱粮。”“各家只是在皇宫前要个说法,结果他就蛊惑陛下将各家家主都抓进了皇城司大牢,然后,他就命人传下话来,若是不自动捐献钱粮,各家家主就会死在皇城司大牢!”“陛下啊!”说到这里,章树脑海中有了画面,眼泪横流,一脸悲愤:“可怕的荒州王夏天,看起来温文儒雅,看起来为国为民,看起来是为了天下人好,看起来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,实则内心十分扭曲,十分残暴!”“他将各家家主押入皇城司大牢后,就命人一直开着皇城司大牢的门,任外面凛冽的寒风无情吹入大牢,将皇城司大牢变成了一片冰寒之地,他这样做就是为了让各家家主感受寒冷,就是为了让各家主屈服!”“然后,他让狱卒脱掉各家家主的衣裤,让他们赤裸着身子在监牢中相互拥抱取暖!”“后来听说荒州王他心理有病,就喜欢看男人相互拥抱!”“你说他坏不坏?”“咦”魔尊倒吸一口凉气,眼中满是好奇:“章大人,真的假的?”章树抹了一把老泪,不置可否:“事发时,老夫不在天牢里,只是听家主们回来说起此事,老夫认为荒州王真的心里有病那他现在就有病!”“皇帝急着打开稷下地宫,既然舍了这儿子,老夫说什么他都不会反驳的!”魔尊表情复杂的看着章树:“果然是官字两个口啊!”“大夏朝的官官啊!”“你继续!”此时。城下叛军听完章树之言,仰望夏天,也发出了一声匪夷所思的吸气声!荒州王还有这么“特殊”的爱好?绝不能和他独处!太可怕了!皇城上。禁军将士则毫无反应!荒州王不是这样的人!血奴军根本不为所动,除却这场战争,一切与他们无关。儒家人和道家的人根本不信!孔雀和李三对视了一眼,眼神仿佛交流了什么?此刻。狼神殿主眼中精光大放!这是真的吗?荒州王连大公主和二公主这双胞胎都不动心是否是明证?“哼”唯有纵横野冷冷的道:“胡说八道!”“我徒儿绝不会追随这样一个人!”此时。夏天则双手后背,一双星目仰望虚空,宛若神游!他没有反驳!全城沉默着,帝都子民们仿佛在静听。章树继续说道:“然后,他还不给东西吃,让各家家主在皇城司大牢中又饥又饿,荒州王美曰其名说是给他们减肥,其实是折磨各家家主,让各家主早日屈服!”“结果,他成功了!”“各家家主为了活下去,只好任他勒索!”“但是,他的贪婪无休无止,不仅要勒索各家的钱粮,还要将跟随陛下创建大夏的世家都一网打尽,更要斩尽杀绝!”“于是他继续欺瞒陛下,直接对张家等六大世家动手,杀人、抢钱、抢粮,霸占各家美貌的妻妾和小娘子,种种罪行简直馨竹难书!”章树继续颠倒黑白!他把各家犯过的罪行,以己度人,将其全部强加在夏天身上:“所以,我们才不得不起兵清君侧啊!”“为了在陛下面前自证清白,我们各家的家主死了!”“臣心痛啊!”“陛下,章树鲁莽,给您请罪了!”“臣错了!”“哎”夏帝配合着幽幽一声叹:“章老尚书,仇恨迷人眼,你能够回头,说明你还心怀大夏江山社稷,还忠于朕啊!”“现在,朕就给你一个交代!”“来人,将荒州王夏天押入皇城司大牢候审!”“是!”血一出现在夏天身前,脸上毫无表情,宛若傀儡人:“王爷,不要反抗,不要让血一为难,也不要为难你自己!”这时。“哈哈哈”夏天收回神游天外的目光,眼皮一抬:“若是本王反抗又如何?”夏帝脸色一沉:“小九,为了大夏的江山社稷,你就委屈一下吧!”夏天嘴角勾起一丝嘲讽:“尊敬的皇帝陛下,若是我不委屈又如何?”顿时,皇城上气氛凝重起来!魏公公不动声色的离夏帝“背心”更近了一些!这时。那口龙棺被拉入护城河,慢慢接近金光处。那群拉棺的黑影一个个瞪着死鱼眼,凶光四射,宛若能在血水中呼吸,很是神奇!这时,那口龙棺